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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妃甸人的自豪!从曾家湾走出的海外博士吴建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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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建国博士是曹妃甸曾家湾人,学生时代刻苦学习,全面发展,成为知识改变命运的突出典型。孙福立同志撰写的这篇文章,情真意切、感人至深,值得大家认真阅…

        吴建国博士是曹妃甸曾家湾人,学生时代刻苦学习,全面发展,成为知识改变命运的突出典型。孙福立同志撰写的这篇文章,情真意切、感人至深,值得大家认真阅读。

       曹妃甸物华天宝、人杰地灵,有很多优秀人才,从这片土地走向全国、走向世界。欢迎曹妃甸区在职或退休的广大教育工作者,拿起笔,撰写回忆文章。凡是教书育人、尊师重教、师生情、同窗情,青春期的校园生活等题材的文章均可,尤其是早年任教的校领导、老教师的文章尤为可贵(包括反映当时学校的办学条件,教师、生源、题目自拟,文章字数2000至5000字以内。更欢迎提供有关历史资料,包括但不限于毕业照片、毕业证书(照片)、课本书籍(照片)、校园场景照片、集体活动照片等。所供资料权属个人,可将电子版(最好是扫描件,以保证质量,符合印刷条件)发送给区教育体育局。望有意者秉笔直书,踊跃投稿,以达书写经历,留住历史,资政育人。
     联系电话:13031588123     邮箱:cfdqjyxx@163.com
                                           
                                                         博士吴建国孙福立
  王安忆说过,13岁时交的朋友,是人生中最纯粹最重要的朋友。我的经历印证了她的这一“论断”。
  1976年早春,我从曾家湾联办小学毕业,升入六农场中学读初中,与吴建国和马万里两个同学成为无话不说的好朋友,也成为人生至交,我们同为1963年出生,那年,正好是13岁。
  吴建国,男,汉族,出生于六农场一队,属曾家湾。1971年入曾家湾联办小学读书,1976年升入六农场中学上初中,1978年9月考入柏各庄农垦区第一中学读高中,1980年以全垦区第一名的成绩考入天津大学基础科学系(后改为力学系)应用力学专业,1984年本科毕业考取本校硕士研究生,1987年研究生毕业分配到北京,供职航天工业部空间设计研究院卫星总体研究所,即现在大名鼎鼎的航天五院。1992年,考取美国俄亥俄州辛辛那提大学攻读博士,毕业后在著名的美国康明斯公司任工程师、总工程师。

2008年12月30日,吴建国在铭记了太多回忆的曾家湾双龙河大桥留影

  刚刚升入初中,正逢“开门办学”,所学课程基本没有课本,需要借上年级学长学姐的书,物理书是《工农业生产基础知识(机电部分)》,化学书是《工农业生产基础知识(化学部分)》,语文课主要从《毛泽东著作选读》(甲种本)中选学《中国社会各阶级的分析》等篇目,还有油印的文选。作文则是写小评论和大批判稿。政治课与语文课区别不大,在学毛主席著作的基础上,加上时事政治。

  小学时的《算术》,到中学变成《数学》。教数学的靳老师是一位北京下乡女知青,她讲课的方式与本土教师不同,而且语速较快,同学们普遍不太适应。当时有一道数学题,大家苦思冥想也不得其法,只有吴建国做了出来。靳老师大为赞赏,上课时经常以吴建国为校正自己讲课的标尺。一次,靳老师在课上竟然大叫有一道题“吴建国也做错了!”大家很不服气,吴建国也不是神仙,怎么不会做错?
  实际上,独具慧眼的靳老师,是最早发现吴建国智商超群的人。初二数学张老师,垦区一中高中数学部老师等都有吴建国聪明过人的评价。
  吴建国自己则非常低调,总是把姿态放得很低。他生得周正、长得文气,性格阳光又内秀,待人真诚且纯朴,虽然离不开挑菜拾草等惯常农活,但穿戴整洁、朴素大方,骨子里洋溢着儒雅气质。他的鼻唇沟处有个凹形五角星的轮廓,马万里据此预言,吴建国将来会是镇守边关的将帅。
  由于性情相近,我与吴建国成为无话不说的密友,他两个姐姐,一个弟弟,父亲在张家口地区邮电系统工作,母亲操持家务并参加生产队劳动。我们大家一样,日子过得清苦,文化生活更是贫乏。“失之东隅,收之桑榆”。成长环境先天“养分不足”,却度过了一个洋溢着泥土芬芳的快乐少年季。那时节,课业不重,闲暇较多,经常参加农业生产劳动,既磨砺品性也强壮身心。
  十几岁的中学生成为农场机动劳动力,班主任戏称自己是替补的生产队长。遇有劳动任务,在学校全体集合,以班为单位,成建制出行,浩浩荡荡,蔚为壮观。初夏,我们去六农场七队为花生“清棵蹲苗”,在沙土地里,俯下身,用手拂开花生秧子外面的浮土,露出豆荚来。面朝黄土背朝天,一簇一簇,一垄一垄用手抠。吴建国干得很快,经常到地头后,还过来接我一把。我手脚麻利时,也会“接济”他。我们还跟着老师耪过玉米地,钻进一人多高的玉米地里锄草,如不小心,锋利的玉米叶子会划伤赤裸的胳膊。
  劳动之余,最惬意的事是和吴建国、马万里等坐在田边高谈阔论,“指点江山,激扬文字”,其中不乏豪言壮语。这也许是从来也未“厌学”的原因。从仅能接触的文学作品到国际、国内大势,都有纵论和交流,虽说浅薄,但兴趣盎然。吴建国通过家里大姐辗转借阅,读了《金光大道》《渔岛怒潮》等作品,马万里看了《战斗的青春》《烈火金刚》等著作,我也看了《黄继光》《敌后武工队》等能够找到的长篇小说。读完后,相互交换并交流读后感,各自发表一些见解,“奇文共欣赏,异议相与析”。这应当是我们这些人初始的艺术滋养和文化积淀。与此同时,我们还收听收音机播送的《万山红遍》《李自成》《林海雪原》等长篇小说,著名播音员金乃千、曹灿、关山是我们的偶像,经常模仿他们讲述故事情节,在接受文学浸染的同时,无意中锻炼了讲普通话的能力。
  单调粗放的精神食粮,催生年少的我们萌发了创作的冲动,悄悄地写些“窃以为”的小说,主要是模仿写一些“战争题材”的作品片断。吴建国在作业本的背面写了若干页《神出鬼没》,只读题目就能看出借鉴了平原游击队类的小说,基本上有始无终。能够代表他这一时期文字水平的,是一些小评论类的作文,记得吴建国写批判稿,还在全校大会上台发言,当时丝毫也不觉得这是出风头,只是很佩服他。初中阶段,吴建国一直当班干部,做广播体操时,在班级队伍前面喊口号并领操。
  四季轮回,人们照例沿袭着传统日出而做、日入而息的生活方式。学生们没有升学考试的压力,相对轻闲,玩儿些原始的游戏。我与吴建国、马万里经常在学校操场北端的秋千架上,抓着绳子从正面荡到背面,感觉非常惬意,每每乐此不疲,马万里说,孙悟空他们腾云驾雾大抵如此。
  7月27日,临近放学,我们在操场上打篮球。傍晚,落日熔金,同学们迎着夕阳,在夏日长长的树影下,一路说笑尽兴而归,因为走得晚,书包便放在教室未带回家。
  次日凌晨3点42分,这个时间是从无数遍重复的历史记忆中提取的。当时我被沉闷的震动声从梦中摇醒,柜橱中盆碗叮当作响,感觉睡觉的土炕被一种巨大而又无形的力量不断地颠簸。奶奶说,地动了!
  所幸家里房子无恙,人也都平安,天亮后惦记着书包还在学校,我步行去学校取回书包,一路目睹多处房屋震毁、人员伤亡的场景。到学校见到吴建国等几个同学,得知昨天打篮球的同学中就有人震亡,一时黯然神伤,少年的心初次感受到生命的脆弱和世事无常。
  震后复课,在校园以班为单位隔开,在小树林里上课,之后又在操场北面秋千架处搭起塑料大棚,两个班合并教学。仍然是“半农半读”,经常参加农业生产活动。
  9月初,学校组织到海挡桥附近的第九生产队(当时还没人居住,只是一个生产建制队)割草。站在没腿深的水中割芦苇和蒲草,放在岸边,晾干后做牲畜饲料或者搞编织。午餐是自己带干粮或生产队派发饭菜,每天坐队里的马车往返。9日下午,我们从水田队回来得较早,在家里帮大人盖避震简易房,听到广播里低沉地声音播送毛主席逝世的消息,哀乐声中众人大骇,一时茫然不知所措。次日,我和吴建国在九队割草时,天真地讨论,这是不是中央放的烟幕弹迷惑苏修和美帝呀。他说很有可能,《三国》时诸葛亮和周瑜就用过这个计策。
  粉碎“四人帮”后,支农劳动逐渐减少,学生们终于回到教室,重新捧起了课本。面对生涩的数理化和新开设的英语课,突然怀念在广阔天地天马行空自由散漫的生活状态。
  吴建国状态调整得较快,其踏实钻研、聪慧过人的优势显露无遗:理科一骑绝尘,遥遥领先;文科底蕴深厚,出类拔萃。初二时一次数学课上,张老师布置一道解方程应用题,全班同学只有吴建国列式、解题完成作业。张老师兴奋地说,吴建国的解题思路比老师想法还要精到。遇到难题,我和小伙伴们经常向吴建国请教,他总是热心相助,一如他的做人风格,像鲁迅先生所说“有真意、去粉饰,少做作,勿卖弄”。每逢考试结束,大家喜欢找他对答案,以求检验正确与否。
  1978年夏日的一天午后,吴建国、马万里和我在曾家湾双龙河大桥闲逛,桥上是车水马龙的唐柏路,桥下是静谧流淌的双龙河,坝坡上有人装卸石头等物资,我们三人对刚刚经历的中考表现得漫不经心,如放飞自我的闲云野鹤,茫无边际地畅想未来。不知为何,这幅“桥上少年桥下水”的意象,浮雕般镌刻在我们的脑际,以至多年后相聚总会搬出这幅算不上唯美但印象深刻的画面。
  作为重点高中,垦区一中首次择优录取来自全区各农场的学子,吴建国入学后,迅速适应新环境,一如在六农场中学,很快“锋芒毕露”:学习,认真研读,夯实基础;竞赛,闯关夺隘,名列前茅。教数学的部老师评价吴建国,这孩子脑筋够用,做数学题有时不用笔算,瞪眼用心算,为此还专门提示过他。吴建国私下说,有时不动笔是为了节省验草纸。
  在垦区一中,睡得是教室改成的宿舍,人挤人的大通铺。吃食堂,凑合充饥,好像没有真正填饱过肚子。一位考上步兵学校的同学感慨,到了军校才真正吃饱了饭。
  赶上“回家周”,15公里的距离每每让吴建国思忖,家里没有专门供他使用的自行车,只能与同学合伙骑一辆车,轮换着骑和驮。高中两年,就这样往返在家和学校。
  作为优等生,吴建国不仅学习成绩突出,而且性情温和、乐于助人,受到学校和老师重点关注,也得到同学们的诚心拥戴,在高中第一批入团并长期担任班干部。
  1980年7月,吴建国以优异的成绩荣膺全垦区高考状元,被著名学府天津大学录取。我高考成绩不好,吴建国还专门到家里安慰我。抵津上学后,吴建国很快给我写信,通报学校的情况,讲外面的世界和自己的想法。1983年3月,吴建国在信中感慨世事变迁,言过去众口盛赞《金光大道》,现在则挑指称道《布谷催春》(彼时上映的一部反映家庭联产承包的影片)。犹如我们仍在曾家湾支农劳动的田边促膝交谈,“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如此,书信往来成为我们联系的常态,直到后来有了电话和微信。
  在天津读大学时,吴建国一直保持艰苦朴素的作风,心无旁骛专注学习。1980年代,录音机为稀罕物,他只是用同寝室同学的录音机听过一次“邓丽君”。刚上大学时,吴建国坚持说家乡话与来自全国各地的同学们沟通,经常有同学模仿取笑。有一天他突然想明白,应该入乡随俗,所以决定改说普通话。当时同学们都很吃惊,他的交流模式可以一夜间由土气的家乡话切换成相当标准的普通话。吴建国跟我说,这都是当年我们一起收听和模仿播音员播送小说的意外收获。
  学工科,习题量大。别人用计算器,吴建国则在演草纸上演算,考试时亦如此。出考场时,带出一沓演算纸。他戏说计算结果一样,只是“精度”稍差些。为强壮身心,保持旺盛的精力和体力,他拜师学习武术,小有名气,在国外曾有人想拜他为师学中国功夫。
  1984年7月21日,我收到吴建国的信,言他被录取为天津大学力学系陈予恕副教授的硕士研究生,他感叹,农家孩子也能够与他们一样,经过自身努力考上研究生。“我们应该奋斗”!这是信的最末一句话。
  靠着这种执着和坚忍,吴建国一路拼搏,高歌猛进,勇往直前。由于上大学前英语基础较差,吴建国在英语方面花费了很多工夫。为提升自身学识和内在素质,1992年,吴建国准备出国留学,他专门买了一本英文原版长篇小说《飘》,自己定的目标是如果能够看懂,就出国。由于他的艰辛付出和刻苦努力,终于得偿所愿。
  吴建国从未抱怨过家庭出身、成长环境等先天不足,也从不与旁人攀比,而是脚踏实地,一步一个脚印证实着自己。刚到美国时,他也到餐馆打工,一切从零开始,重新培植自信和尊严,对于他来说,生活磨灭了浮躁和清高,保留和升华了傲骨和进取心。不抱怨的人生,就会发现世界的斑斓和美丽,能够从所经历的磨难中看到其反面,这是“天降大任”的历练过程。只要心中有永不泯灭的彼岸,扎扎实实地沿着既定路径执着前行,成功便不再遥远——这是吴建国对成功的诠释。吴建国的求学精神和治学品格也是我们全家的榜样,我儿子读大学时经常对标吴建国叔叔校正自己的职业规划。
  由于各种原因,我和吴建国一度联系中断。身在美国的吴建国托大姐辗转找到在老家居住的我的伯父,得到我的电话号码,于是,我接到了意外又亲切的“越洋电话”,他还是操着那朴实又纯粹的曾家湾口音。
  2002年9月,吴建国从美国送老母亲回唐山市路北区机场路寓所。我和马万里等同学乘车与他会面,为此我们做了些功课:一是找县志办王凤龙主任要了一本《唐海县志》送吴建国,让他了解家乡事儿;二是专程从六农场园艺队买了玫瑰香葡萄,使他重温家乡味儿。那天,我们聊了好多,聊了好久,然后去抗震纪念碑广场,用吴建国带的高级照相机拍照。
  2005年2月,吴建国电话,说他正在学习MBA,我笑说你已经穷尽了人生求学的所有阶梯,还要学么?他表示技术是一方面,从事管理则是新的领域,MBA可以系统提升能力素质。之后,他作为公司高管回到国内在北京和西安分公司工作,直到2015年秋季重返美国公司总部。
  2008年3月,我出差北京,邀请吴建国到所住宾馆长谈,聊了好多往事,他打听好多同学的事情,拨通有关同学电话让他通话。当时,参照其在美国的生活(工作)条件和待遇,公司为他和家人租住了高档公寓,配备了专车和司机,过着人们称羡的“金领”生活。他感慨生活对他的回报是丰厚的。这种慷慨的回馈除了他自身超出常人的努力和付出外,更为关键的是他“不抱怨、不停步”的奋斗人生观。
  这年年底,吴建国来唐山看望母亲,在路北区小住。我接他专程赴唐海和曹妃甸岛,在唐海同学们的安排下,参观了曹妃甸港矿石码头、石油码头。中午在附近一个农场聚餐,马万里等专程赶来陪同,为人实在的吴建国只吃了一只河蟹便大醉。当晚住县城西部一家酒店,我和吴建国在一个房间,次日早晨我调侃他夜间说梦话,而且说的全是英语。他回答夫人也说过这类的话,他说专业范围内的问题直接用英语思考。回返刻意放弃高速公路而走老唐柏路,在曾家湾大桥旁停车,我为吴建国拍照留念。
  2013年7月,一天上午,吴建国自北京驾车抵曹妃甸区,我们相聚在马万里在四季华庭的寓所。大家一起去七农场湿地迷宫游览,在无边的芦苇荡泛舟。驱车曹妃甸岛,参观唐山湾生态城,考察马万里主政的“帝师故里、生态九场”。吴建国兴奋地看,不停地问,感慨家乡日新月异的变化。
  2014年4月的一天晚上,吴建国短信问我是否开通了微信,我说还没有,他说那就落伍了,然后指导我开通了微信。此后,微信成为我们的主要联系方式。有时会传些家乡的影像给他,聊解其思乡之情。
  2019年7月,一天中午,马万里兴奋地电告,吴建国从美国回国内出差,约了在唐山市区一家饭店小聚,我们闲聊美国与中国,过去与现在,感慨时光流逝。这次短暂相聚后,吴建国随即返回美国。
  2020年3月,国内疫情缓解,美国却正在肆虐。我和马万里分别微信吴建国表达惦念之情,索要地址给他寄些口罩。他回复情况还好,学校关门,他也居家办公,前段时间买些口罩够用并表示感谢。表示这次全球性的疫情始料未及,很难估量发展趋势和影响。
  时光荏苒,岁月积淀,同学的友情逐渐演变成手足亲情。人近晚年,能想到最温馨愉悦的场面,便是与吴建国等“恰同学少年”围坐一起,卸下所有的社会标签,用纯正的家乡话交流各自的人生经历和逸闻趣事。如果需要加上背景音乐的话,周华健的《朋友》比较合适:朋友一生一起走,那些日子不再有;一句话,一辈子,一生情,一杯酒……
来源:曹妃甸区教育体育局

作者: 编辑一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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