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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云来先生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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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著各书法家唐云来先生二、三事 尤梦 在天津书画界提到唐云来先生的大名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他在市文联工作四十余年,曾多年担任市书法家协会秘书长,书协主席,专…

——记著各书法家唐云来先生二、三事

尤梦

在天津书画界提到唐云来先生的大名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他在市文联工作四十余年,曾多年担任市书法家协会秘书长,书协主席,专职从事书法艺术组织领导工作,驰骋书坛多年,是界内公认的一位书法名家、大家。就是在社会民间,提到唐云来先生的作品也不乏人知。因为,他多年来坚持下基层深入各界群众,早已被多人慕名而知,我也是慕其大名与先生相识的。

早就知道唐云来先生是有名的书法家。但是与先生相识还是在他退休之后。因为喜欢先生的书法,认识先生之后又觉与先生性情相投,便与先生多有接触。但因与先生非界内同行,与先生接触也多是生活日常,谈及对先生的印象也多在此范围。只想借先生攒聚文集准备出版之际,通过与先生接触的二、三事,一吐心言,以致敬意。

记得与唐云来先生相识,还是因为和一位朋友在一家书画店购得一幅先生的书法作品,想请先生看一看真假,便托与先生在文联工作多年的一位作家朋友介绍相识。因为这位作家朋友退休后也与先生几年未见,唐云来先生得知他带朋友来找他,不仅没拒绝还特意约订在家门口一家饭店接待。见面之前作家朋友还和我说,我了解云来这个人,不是知根知底的人介绍的朋友他不会给面子。我在文联认识他比较早,后来作协和书协在一个楼办公,他当了多年书协的领导,我和他也有接触,挺熟,也是朋友,我想他会给个面子。而这个面子给了,就让我和那个朋友与云来先生交往至今,而且也成了朋友。

第一次与唐云来先生见面的情形过去六、七年了,至今还记得很清楚。因为约定见面的饭店在他家门口,我们几个人先到就在他家小区外等他。不时,先生从小区里走出来时,我就看到一位气宇昂轩的长者快步走来,我就跟着作家朋友迎上去。两位曾在一起工作多年的老友又相见,双手握在一起都没有马上分开,作家朋友介绍我和同去的朋友时,唐先生也像见到相熟的朋友那般热情,握着就说,咱们先吃饭,然后去家里坐。说着就带着我们几个人走向马路对面的一家饭店,一边走一边说,这家饭店才开业不久,牌扁都是我给写的。我在这吃几次饭,饭菜不贵,还有我们家乡的口味。他说话时我已经看到先生题写的“津沽市集”几个大字,字体雄浑大气,即可见先生的笔墨功力。以后又得知先生这些年曾多次给一些名家餐馆店铺题写牌扁,其中值得一提的是,让一些老天津人都难忘的,位于劝业场繁华区域的一家名店“川苏菜馆”的牌扁也为先生早年所题,现在菜馆早已迁到食品街,牌扁仍在延续使用。

几个人在饭店吃饭时开了一瓶酒。云来先生并没有等谁先让便举杯先干,并一饮而尽。那时云来先生已经年过七十,却像更年青几岁一般,即刻让人感到他的直率豪放之气和亲和力,第一次见面也不觉陌生。尤其是当他知道和我同去的朋友是做建筑工程的时,他就说,那咱俩是同行,我就是搞建筑出身,从建筑公司调到文化馆,从文化馆调到文联。调文联后,又搞基建,市文联大楼就是我带人干的。我觉得有点诧异时,作家朋友马上证实此事。还说,云来刚调到文联时,文联正在筹建办公楼,他在建筑公司干过,当时领导就让他负责干这项工程。楼建好了文联的几个部门都搬了进去。云来到文联就立了一大功,也出了名。听完这话几个人的距离立刻就拉的更近了。而在云来先生的家里请他看那幅字是真是假时,他的一番话就让我觉得先生的率真实诚了。他说,这幅字是我的,不过是别人仿的。我和拿着字的朋友有点失意时,他又说,这幅字仿的还不错,也可以留着。而后又说,仿写字画历来也是一种门道,而且有专业仿字仿画的,有的人就靠做这个吃饭,仿的好也是为了名人做宣传,也没啥不好。他这么一说拿来字的朋友心情才好些。不过以后再要先生的字,就直接向唐先生开口了,当然得到的每一幅字都是真的。

最初与唐云来先生认识时,让我印象深刻的还有先生住居的环境和家中的陈设,充满文化气氛,像到了一家小博物馆似的。

他家住在梅江一个小区的一幢别墅中。他家别墅外院前的一排绿藜,几株花树,一片青竹。台阶前有一对守门狮子蹲守在别墅楼台,还没进他家就让我觉到这家主人的与众不同了。尤其是那片靠着院墙生长的青竹似就带着文人雅士的清风迎人,与走进先生家门看到的一派中式古风装饰的厅房中迎面而来的书香墨气相合,即刻就让我置于那种别样的充满文化艺术气息的环境。门厅内几盆室内花树艳丽多彩,与长几条案上陈设的几件吉祥物迎人而至。而转入大客厅之中,除了几幅名人字画映入眼帘,更一下就映入满目的是唐云来先生大楷施墨写就的高8尺,宽14尺的7条屏《般若密多心经》。我虽还不懂《心经》,却看的出若大条幅的字里行间浸透的书写者不凡的书写之功,浑厚、高雅、庄重气宇中富有文化品味。后来知道唐云来先生,当初写这7幅大字《心经》只用了半天时间一气呵成。这些年,先生曾在多种场合写《心经》也都是一气写完,而且是默写,不照本抄写也一字无误。先生自幼受父亲启蒙学得这部《心经》至今还能倒背如流。后来先生和我说《心经》时,还说,我这房里挂了这么多字画,我自己写的只有这部《心经》,有几次来串门的人甚至当场出价要买走,我都没卖。可见挂在家中的这部《心经》在先生心目中的位置。而我再看这占满大客厅整一面山墙的7条屏《心经》虽在房中,也似顶天立地,令人仰目。

其次,是先生的书房。先生的书房和他写字绘画的地方在一处,在大客厅楼上的大房间。我每次到先生家来,多是在这和先生说话聊天儿。看到先生这间房里的布置陈设更让我感叹。一面是整体与墙壁固定的书架,整面墙十几米的书架上摆满了先生研习书画,诗词歌赋的书卷典集。不难看到云来先生多年来不仅有研习书画的课功,专攻书法得其盛名,而且对“经、史、子、集”,也均有涉猎专攻,尤其对古典诗词亦学有所成。这些年先生除书法创作,还有千余首诗词佳作聚成。不过他还是说自己没有学透,还在不断学习中。他在案头不仅有纸、墨、笔、砚、章、印,还有他常看的几部学习古典诗词的专著,其中,北京大学教授王力先生的《汉语诗律学》,《汉语音韵学》就是他常看的两部书。这些文房宝具,宝典或是在书架上,或是放在长4米,宽1.8米的书画台案上,似每天让他享用的美味佳肴任其享用,而一席沾满墨迹的毛毡垫,似他用一支一支蘸满墨汁的毫笔耕耘的沃土,收获丰硕成果。

书房内,书架对面的一面墙挂满了几幅拓印的大幅碑帧,黑白之间似每个间隙透着古人留下的信息。云来先生迎面而坐,挥毫施墨,读诗咏句也似与古人叙说什么。而在挂着碑帧临窗一侧特意留的一段墙上,唐云来先生的恩师,国学大师大师王学仲先生曾特意给他的一幅小斗方题字醒人眼目。题字仅八个字,为,“句联石鼎,墨写羊裙”。用两个历史典故对弟子唐云来先生寄予厚望。题款:“云来藏之,黾翁。”而这些年云来先生无疑始终按照恩师的教诲,将恩师之嘱当成“座右铭”,年近八旬仍勤奋不已,笔耕不辍,不断攀蹬艺术高峰。

这几年与唐云来先生更多的接触,不仅因为我和那位朋友都是云来先生的粉丝,也因为那位朋是做建筑工程的,这几年也给先生帮过几次小忙。夏天车库漏雨水帮着刷防水油,帮着修剪院子里的竹子,花草树木,台阶上的几块砖活动了帮着镶上,修修水管,修修灯具。都是叫一两个人一会就能干完的小话。云来先生的两个子女都在外面忙事业不常在身边,有的活儿我们串个门就干了。其实,这些活儿以前先生能干的都是自己干,干不了的才找人干,我们为了和先生关系走的更近就主动帮他干。可是干了活后他每次都十分感激,都主动拿好酒招待,也因此再求先生的墨宝都不曾拒绝。

我刚认识唐云来先生时自是恭而敬之。称唐主席、唐老、唐先生的,但几次见面之后便不再拘泥,甚至称老兄,先生也称我老弟。因为,在天津汉沽、宁河一带称呼人时习惯加个“老”字,称长辈老叔、老伯、同辈老兄、老弟的,我有时和先生小酌两杯,微醺时刻便放开直言,与先生的关系就更近。云来先生谦虚随和,和朋友在一起一点没架子,按年龄并不比我年长多少,这样称呼也显的亲近。不过,在家人和朋友之外,在有牌面的场合我还是恭而敬之,不敢造次。

我认识的唐云来先生性情率真豪放,还是个风趣的人。先生身居城市几十年,而且一直在文化艺术部门工作,但他说话还一口浓重的汉沽口音,乡音不改。一次,应朋友之邀有幸陪同先生去河南为朋友新建的一橦别墅策划布置几处名人字画事宜,在河南小住。与河南朋友相聚几次,他就学说河南话,回到天津再见到那个朋友还用河南话和他打招呼,他那带汉沽口音的河南话说的人直笑。先生的老伴就和我说,这个人说话可逗了,去哪个地方,哪个地方的人说话他都学几句,就是改不了自己的口音,他不改,我也改不了,就随他呗。看的出来,老两口相伴几十年老伴都随着他。因为如此,才使先生在追求艺术发展过程中少有阻碍,得到更充分的自我发展空间,铸成大器。

在回来的路上,在车上我几次看到他眯着眼儿,一阵一阵哼着小曲小调都不知哼的是啥,先生的老伴和我说,在家自己在书房里写字也总听到他哼个曲,哼个调啥的,也不知道他哼的是啥,他听到老伴和我说他自己还笑呢。这时看唐云来先生就不再是他在一些公众场合,或在给学生讲课时那样严正的气派,只像个慈祥的老人,还带着童趣,带着孩子气似的,与他神气潇洒挥毫泼墨时的样子像是两个人。

我和云来先生的老伴说话聊天多是说日常家事。深知老两口生活经历的艰辛。这些年唐云来先生在艺术追求中不断取得骄人的成就,自有老伴在身后辅助的功劳。尤其在老伴退休后,两个儿女不在身边,老伴更是把全部精力顾在先生身上。但是,因为先生的老伴没有啥文化,在帮他时也有帮不明白的时候,先生有时性急就说老伴,你不懂就别参合。老伴说,我可不像他那么急性子,还逗他说;那你就找一个有文化,有学问的帮你,最好找个年轻漂亮的帮着,我不拦着。老伴这么说先生都不带怪他的样子,而且还笑着对我说,你猜他说啥,就学着先生说话的口气说,你竟瞎说,说不着边的话,我要找早找了,还用你张啰,说的老伴直笑。跟着老伴跟我说,他这个人很正,从不朝三暮四。这话我信,我想这也是老伴陪伴先生几十年对他的评价,也是我所看到的云来先生的样子。

这几年,我与云来先生也成为朋友。先生既使和我谈起自己的身世也不缄口。尤其是谈及幼时对父亲的印象,让我更增加了对先生印象的厚度。先生说,父亲早年教私塾,精于经史典集,也是旧式文人。我自幼受父亲启蒙,早时学的也是四书五经一些旧东西,现在都过去这么多年了,有些东西也忘不了。虽然,父亲是教书先生,但是,他的一些想法很禁固,不附庸别人,所以小时候家里很穷。解放后他当了小学教员,可还是固执清高,认过去的死理,不适应新的形势,加上体弱多病,就辞职不干了,只好做肩挑小买卖,走街串巷卖瓜、卖菜。家里穷的吃不上饭时甚至把他多年的藏书都卖了,不过还是给他留下了部分文言古籍的必读书。云来先生的父亲不仅精于文言古籍,还得薪传写得一手好字。那时候父亲教他写字,还常与他诗文相对,让他很难忘。

云来先生和我说,那时候父亲的身体就不好,家里的日子就硬撑着。他十五岁考上汉沽师范学校就图一个月有九块钱的补助,还不交学费,就为了给家里的日子减轻些负担。当时父亲知道他考上师范学校很高兴,同时云来的姐夫孟庆喜在工厂转成正式工到家里报喜信时,父亲当时就念成一联对句表示祝贺,说:“云来考师范继承父业,庆喜转长工报答母恩。”可见父亲虽已不再当教师,可是对儿子考师范将来能当老师为荣。只可惜云来先生上师范学校还没毕业,父亲因病不幸去世。那时家里穷,他才十六岁也撑不了大事,找人帮着草草地把父亲就葬了。说到这时先生的眼泪就在眼里含着。父亲去世后,云来先生为了养家糊口不得不辍学担起生活负担,提早步入社会。后来在建筑工地找活干,什么累活都干过。那时没有学习条件,父亲留给他的几部书就成了他学习的至宝。不论干多累的活他都不忘记读书学习,父亲留给他的书不知看了多少遍,为他以后专业从事文化艺术工作打下基础。后来又经过系统学习,经门拜师,专攻专学成为名家。

上世纪八十年代,唐云来第一批考上天津广播函授大学,克服工作和家庭困难一边工作一边学习,系统学习中文专业三年。九O年又进入北京大学书法研修班进修书法专业,系统学习汉语、文学、哲学、美学、文字学、艺术史论等专业学科,得到更高层次艺术滋养,为其成为书法艺术大家奠定基础。值得一提的是,当时云来先生的长子正在北京大学上学,并担任大学学生社团书法社长,与父亲同在北大学习“父子同校”,当时在教授和学者中传为佳话。而儿子具有的书法特长,也正是父亲自幼的教育培养,才学有所成。

多年来,唐云来先生不论是在工作中还是在退休以后,都不遗余力将自己的书法专长施教于自己的学生弟子,培养扶植年青人学习书法,把优秀的学生弟子引进书法艺术殿堂,弘扬传承书法艺术。几次荣获中国书协,市文联“德艺双馨”文艺工作者称号,缙一级美术师,中国书协理事,2019年又被加冕中国楹联界“十大楹联书法家”之名,并与书画家孙其峰、孙伯翔先生被中国书协推为“当代书坛老一代代表性书法家。”可谓“实至名归”。

唐云来先生几十年专业从事书法艺术创作,从事文化艺术部门组织领导工作曾有许多头衔。就是退休后有的头衔也没有脱掉,至今仍在书法界和一些社会艺术团体中担任职务。虽年近八旬仍在为其钟爱的艺术事业忙碌不休,经常被邀请在专业院校和文化艺术团体中教学、授课、出席相关艺术创作交流活动,每逢新春佳节,或其他民俗传统节日,坚持和界内同仁参加迎新春“送文化、进万家”、“写春联,送福字”或其它形式的书画联谊活动,直接面对群众,受到人们欢迎,也可谓“名不虚度”。

谈及对云来先生的印象,不能不提先生的诗。先生自幼受父亲启蒙家学就先以诗文经典,唐宋诗词开始,自有诗词歌赋的基础。因此,还曾担任天津中华诗词学会副会长,并为多名诗人出版诗集作序。熟悉云来先生的人都知道,这些年他不论走到哪里都有诗作随身。他说,他主要写格律诗,有时在外面即景口占。其一次出席中国书协会议时,与赴会者游宣城敬亭山,一首以此为题的诗即随口而出,诗云:“众鸟飞回恋旧林,茶山千叠翠阴深,游人不有孤云叹,相和新诗漫步吟。”这四句诗书于纸便成了作品。

云来先生对诗有很深的功底,也有很深的见解。他说,尤其是书画家,不懂古诗词,不通名言警句你写啥?书法作品有许多诗词经典历代传颂,所以,没有书法家不懂古诗词的,而且学习诗词与书法创作也有相得益彰,异曲同工之处。可见云来先生对书法、书画相关的艺术门类研究之多。云来先生的诗与他的书法作品相济也以颂时代,题名人字画,题写楹联,咏人文情怀的居多。其诗或大气磅礴,或小家碧玉,与一字一画相应,与一景一物相和,尤其是抒发个人情怀的应景之作,更可见先生内心情感之丰富,之美境。在此,摘录几首与大家共赏。

《偶题》

万卷文章万里途,笔歌墨舞忘形躯。

剪将纸素三千丈,绘就江山万里图。

诗道出先生驰骋书坛宏图大志远未休矣。

《夜读》

历尽炎凉月影孤,残灯寒署度迷途。

秋山有路高千仞,谁可攀援当壮夫。

这首诗又道出先生多年勤奋不已,意志坚定敢于攀登高峰付出的艰辛。

《自嘲·三首》其一

读书自得平安乐,翰墨还如年少人。

华发苍颜不觉老,也因潇洒也天真。

其又道出先生晚年学习的乐观状态,乃童心未泯。

而一首《自咏·长律》又形象生动表达出先生现居身生活状态的闲情逸趣。诗云:

门前数竿竹,楼上五车书。

翰墨当茶饭,诗章做菜蔬。

无心披万卷,有力补三馀。

华发生霜鬂,粗缯著短裾。

往来无俗客,出入有轻车。

儿女隔山岳,桴槎游海隅。

远程常讯慰,微博见轩渠。

亲戚多情话,有朋无远疏。

老妻长作伴,弟子问寒嘘。

看鸟听啼唤,观云任卷舒。

防风扃户牖,曝日坐庭除。

荣利何足惜,逍遥任自如。

维生有社保,去病得宽纾。

风雨何为惧,钱粮尚有储。

心头无挂碍,岁月几盈虚。

信步田园径,漫看池院鱼。

衔觞尝醉客,倚榻自闲居。

过隙白驹急,从容微步徐。

已知天命定,安乐梦华胥。

我喜欢诗,时有向先生请教。并在与先生的接触中受先生启发写就一首《耆年古稀行》,经先生修改用书法抄录后自己珍存,现将此诗抄录于此,再敬与先生共享。也做此文的结束。

《耆年古稀行》

耆年古稀行,晨夕闻箫鼓。

更夜不思眠,往事萦心目。

春怀入秋襟,香乳凝甘露。

岁月当回首,梦里俨如故。

崇德修身性,悟道觉万物。

新世多祥瑞,宽襟添厚福。

人老有神敬,山高得仙助。

情长增上寿,尘缘承天禄。

 

作者:尤梦。本名刘建中,诗人,作家。天津市作家协会会员。曾出版诗集《遗落的情怀》、《我似孤独》。并发表很多诗作。

唐云来,字浚泉。1944年3月生于天津。曾为中国书协第四、五、六届理事,中国书协刻字委员会副主任,天津市书协第三届主席。

现为中国楹联学会顾问,天津市楹联学会名誉会长,中国楹联学会野草诗社副社长,天津市文史研究馆馆员,天津市作家协会会员,天津市美术家协会会员,国家一级美术师。

曾参加国家级和国际书法、刻字展评审工作。

书法宗师颜、米,拜王学仲先生为师。

2019年被中国楹联学会评选为全国十大楹联书法家,同年被中国书协评为“当代名家系统工程—当代书坛老一代代表性书法家”参加“日月光华”书法展。

 

作者: 编辑一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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